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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朝历代王朝更替和衰败的前提条件

中国历朝历代王朝更替和衰败的前提条件:第一,都有一个被孤立和专制的皇帝;第二,朝廷内部的朋党纷争;第三,精英阶层腐败;第四,意识形态空洞,对普通老百姓没有真正的意义;第五,经济混乱;第六,民众起义和反抗风起云涌;第六,自然灾难;第七,来自边境和领土的压力。 19大后中国的政治氛围: 第一,习近平的权力过度集中;第二,父权制、家长式专制统治重新出现;第三,党掌控一切,党领导一切;第四,恐惧文化蔓延--反腐败运动造成政治机制停滞、专家治国模式崩溃、制度僵化;第五,政治改革为零,党内民主和党内选举让位;第六,对公民社会、媒体、知识分子、高等教育的打压加剧;第七,地方政府合法性缺失;第八,中国的富豪、中产阶级移民和向国外转移资产。 沈大伟 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 政治学与国际关系教授 出自2017年11月9日在美国首都华盛顿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就中国的未来发表的演讲

呸!你们要能代表人民,那中国人民岂不全都成了妖魔鬼怪!

中共, 瞧你们丑态百出的样子吧!还代表人民呢。呸!你们要是能代表人民,那中国人民岂不全都成了妖魔鬼怪!

討共檄文

討共檄文 作者:大陆中華民國同盟會 2005年4月2日 中華民族,歷史悠久,自軒轅黃帝,已近五千年矣。中華文明,源遠流長,世界為之震撼。中國人民,勇敢智慧,歷來位於世界之巔。中華民族,是最偉大的民族,中國人民,是最偉大的人民,中華文明,是最偉大的文明,中國,是最偉大的國家。 然中華民族命運坎坷,前有秦漢至明清的君主專制,後有新興列強入侵、分裂我中華民族大好河山,昔日中央之國不復存矣。 然其間有孫文力挽狂瀾,推翻專制,建立共和,又有蔣中正討伐軍閥,統一國家,打垮日寇。中國終又重新崛起,躋身世界四強,且中華民國已準備從訓政過渡至憲政,完善共和政體,中國人民也已感受到亞洲第一個共和國――中華民國帶來的清新氣息。 可惜好景不長,第三共產國際中國分部、賣國賊、漢奸、竊國大盜中國共產黨在流氓前蘇聯的支持下,悍然以武力顛覆具有合法地位的中華民國,從此中華民族被迫掙扎於共產邪教的淫威之下。 賣國賊中國共產黨這個邪教組織在文明古國建立了極其黑暗、極其反動、極其殘暴的共產邪教政教合一式政權,中華民族的歷史被記上了屈辱的一筆,中國大地從此陷於腥風血雨之中。這種黑暗、反動、殘暴的政教合一式政權是中國歷史上從未有過的,臭名昭著的歐洲中世紀極其黑暗的教會統治、即可政教合一式政權。無數充滿淚水和鮮血的事實早已證明,這種政教合一式政權是人類有史以來最黑暗最反動最殘暴的政治形式,這種政權早已被世界所唾棄。但在幾百年之後,在空想家馬克思、恩格斯狂妄的歪理邪說指導下,在列寧、史達林等等遭世界唾棄的獨裁暴君行動下,重又席捲世界上相對落後國家,篡立了紅色的血腥暴政。從此,世界上數千萬的無辜平民遂遭遇被打著「階級鬥爭」口號的政教合一式政權慘無人道的屠殺,數千萬的善良百姓在共產邪教荒繆的「與天鬥、與地鬥」的歲月中,活活餓死,成為無辜的犧牲品;數億人口受所謂「無產階級專政」的迫害,毫無尊嚴,其況慘烈難以想像。共產黨的各項特徵,全部符合邪教特徵,名為政黨,實為不折不扣的毀滅性邪教,其禍之烈,遠非一般邪教可比,臭名昭著的納粹黨,其禍也不過是共產邪教的九牛一毛。 共產邪教統治之下,共產黨以政權為依託,利用各種暴力機器,對國民實施國家恐怖主義,通過利用屠殺、批鬥、抄家、沒收財產、鎮壓反對力量、強制洗腦等等恐怖手段,強迫國民接受荒繆的共產主義邪說,強制國民對共產邪教下跪和高呼「萬歲」這些只有專制獨裁政權才有的辭彙。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vs美帝核心价值观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富强 民主 文明 和谐 自由 平等 公正 法治 爱国 敬业 诚信 友善 美帝核心价值观: 贫穷 专制 强拆 裸官 垄断 截访 恐吓 煽颠 户籍 官倒 卖国 造假 放水 吃空饷 被失踪 被自杀 火星文 文字狱 准生证 遣送站 黑白颠倒 政治斗争 朝令夕改 离岸公司 枪杀学生 愚民教育 买官卖官 网络封锁 , , ,

中国未来转型的几种可能方式

对中国,转制途径是极其重要的问题,很多人思考过。下文未必就正确。之所以转来,是觉得,这种议题,就像宪法一样,别人的思考都值得思考。 本人觉得,中国转制可能需要借助战争的机会。 ~~~~~~~~~~~~~~~~~~~~~~~~~~~~~~~~ 中国未来转型的几种可能方式 作者:于建嵘 上 篇 人类历史走到今天,世界潮流终于九九归一,任何国家都不再有“向何处去”的十字路口之犹豫抉择问题。自由向更加自由奋斗,民主向更加民主努力,文明向更加文明出发。这既是人类的普世共识,也是地球村准入许可的国家道德准则。中国当然也不应该游离其外。 民 主自由与独裁专制之间不存在任何黄金比例安排只有0或1的选择。这种选择也没有“渐进”一说,从来都是一锤子买卖。正如女人分娩一样,要么顺产,要么难 产,要么剖腹产,万万不能附加条件地分段生产,否则,就是黑医故意扼杀婴儿胎死腹中。同理,关于民主转型的历史论、阶段论、文化论、国情论、素质论等任何 推诿之词,都属于顽固抵御转型的掩耳盗铃。因此,摆在中国今天的国家转型问题,既不存在转与不转的问题,也不存在何时转的问题,更不存在向何处转的问题, 唯一只剩下如何转的问题。 如何转型中国?目前有两种最为普遍性的两极变革幻想: 一种是幻想顶层出现戈尔巴乔夫式的开明巨人,以专制结束专制,用独裁结束独裁,从而实现在垂柳依依的温情脉脉中就走上现代宪政之路的国家转型模式,可称之为“领袖变革”。 一种是幻想经济崩溃导致饥民被迫揭竿而起,以最原始的底层革命方式摧毁旧秩序建立新世界,从而实现在血与火的尸骨堆里走上现代宪政之路的国家转型模式,可称之为“饥饿变革”。 之所以我们说这两种两极转型模式在中国纯属幻想,原因就在于没有对这两种模式所必须的条件有深入理解。 领袖变革模式,就是希望在专制政权金字塔顶端出现一位开明正直的神级领袖人物,凭借手中既有的极权优势主动实现国家转型。这种模式将受制于领袖所面临的三大障碍约束:是否愿意变革,是否能够变革,是否敢于变革。 权 力是个好东西,尤其是不受监督的极权更是权中极品,它能让极权者实现自己一切理想抱负的可能。上天揽月下洋捉鳖,粪土当年万户侯,惜秦皇汉武数风流人物, 放眼寰球也就几只苍蝇嗡嗡,......,说说,这是何等豪迈的独行天下?随便乱写乱画就是自成一体的书法,“土豆烧牛肉不许放屁”也是独领既往诗词歌赋 的

破除四个迷思,炸毁中共堡垒(曹长青)

破除四个迷思,炸毁中共堡垒(曹长青) 2017-08-28 中国是世界最后一个大的专制堡垒。21世纪中国人能对世界做的最大贡献其实是:炸毁这个堡垒,让民主的大潮涌进中国!思想是变革的前提。要炸毁这个“堡垒”,首先要破除四点迷思: 第一个,就是“无敌论”。在全世界最大的专制国家,民运人士喊“没有敌人”,这不是像开玩笑、恶作剧吗?如果没有敌人,你民什么运呀!专制是民主的敌人,这不是常识吗!连宗教领袖都没说“我们没有敌人”吧。面对专制喊“我没有敌人”是我看到的最矫情的“民运秀”。而民主运动的成功,不是靠作秀、追风头和虚荣的人,而是真正的理念追求者。 第二个,是“和平理性非暴力”。在埃及,在突尼斯,在所有的前东欧国家,哪个国家的异议领袖们热衷高喊“和平理性非暴力”了?索尔仁尼琴喊的是我们必须说真话,“一句真话超过世界的份量”。萨哈罗夫的名言是:一个人不能同时坐两个椅子。即必须在共产党和人民之间做出选择。哈维尔喊的是:生活在真实之中。连小说家昆德拉都强调,拒绝媚俗(不要做秀,表演),把虚假的铁幕撕破。要推翻穆巴拉克专制统治的埃及广场的民众喊的是:我们跟他死磕! 恰恰是在这些没有“无敌论”和“和理非”的国家,他们的民主运动都成功了!因为他们的异议领袖传递的是,说真话,干实事。也就是拒绝做秀,厌恶高调,对于那些“表演者”,他们不捧场,不做观众。于是做秀者就没有了市场,没有了舞台。 所以,破除“无敌论”,制止“做秀狂”,是战胜中共这个敌人的第一步。 第三个,是“没有共产党就天下大乱”。同样是人口多、底子薄、教育水平低(文盲率超过中国,人居收入低于中国)的印度(人口已13亿3千万),没有共产党,怎么印度就没有天下大乱?印度已有过15次全国大选,民主宪政完善。去年的经济增长率超过了中国,今明两年都预计更大超过。印度的经济在后起直追。印度的整体经济规模低于中国,不是因为印度实行了民主,而是因为印度的反英反西方的左派知识分子(伪公知)长期占据话语权,印度左派国大党(以反资本主义,反市场经济著名)长期执政造成的。印度独立70年,尼赫鲁家族的国大党掌权超过50年! 更有力的证据是,在前东欧国家,共产政权被推翻了,哪一个“天下大乱”了?不仅没有乱,还全都实行了民选制度。为什么能做到这样?我在以往文章中说过,在苏联等原东欧国家,共产党一夜垮台了,都没有天下大乱,因为原有的行政体系起到过渡作用。中

一位民运实干家:如何动员大规模的人上街

一位民运实干家来稿:如何动员大规模的人上街 (博讯 2017年1月20日 ) 作者笔名:星辰 当下中国民运受到政府严厉的打压,民主人士普遍无力感重。不知怎么动员大规模的人员。首先应明确的是:推翻专制,建立民主是公共事务。那么解决公共事务现实中有三种力度,其一、个别人自愿。其二、发动捐款。其三、征收税收。 如果公共事务解决成本极低,如在路中间有块不大的石头,挡住了行人,那么热心的人动手搬开即可。再大一点的公共问题,如小河上架个桥,通常的做法是有声望的人发动捐款也能解决问题。更大的公共问题,如在河上架现代化的大桥,这对当地人民是有利的。大家也认同应该在河上架桥,但捐款又无法满足。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利益考量,存在搭便车问题,希望别人支付,自己坐享其成。如果确实要解决,只有通过强制性的征收税收,这一执行者往往是政府。总的原则是,如果某一公共问题困难复杂,成本高,而又确实需要去做,那么唯一的办法是通过税收作为经济来源,也只有这问题解决了,才能做后边的工作。 毫无疑问,推翻中共专制,在中国建立民主是困难、复杂且成本高风险高的事业。这高成本源于中国专制传统,而且中国是可以跟美国对抗的大国。政治竞争受民主国家仲裁影响小,政治竞争属于囚徒困境,这一点与韩国、南非、东欧等不一样,转型阻力远高于这些国家。 因此中国无法靠个人的自愿来结束中共的专制。这一力度由刘晓波、秦永敏、唐荆陵等实践过。其中唐荆陵从2006年起不懈地推广非暴力运动来结束专政,虽然唐律师是极聪明之人,但其未能动员起多少追随者,而其少量追随者也没有足够动力行动,原因是自愿的行动是极其微弱的。 从2011年至2013年广东有零星的街头运动,随后引发小规模南方周末政治集会。随后的全国发生一系列微小的街头行动,究其动力根源是普通人支持所推动。刘远东在《政治人物的行为动机》中分析的非常清楚,也许这哥们就是用他这套理论指导广东街头运动。普通人的赞美、捐款是推动政治行动者付出比普通人多的根源。中共也非常明白其中道理,全力阻断传播甚至抹黑、出台针对性的《慈善法》来破坏这一合作体系。因民众的民主追求一直存在,零星的街头行动将一直会持续下去,但无法引起大规模的街头行动,因为赞美、捐款无法激励大量的人参与行动。 70